溪文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那双小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,女人早已没有理智,就算身后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,她也依旧渴望,渴望更多的精液。
黑暗将他的触感放大无数倍,同时心里的愧疚也越来越深,和栖迟他们不同,他从小就已经待在雾刍了,是主人亲手培养出来的,对他而言,更似家人。
可……欲火将他推向深渊。
他心知肚明,如果没忍住,自己就是个混蛋,但是……他控制不住的,想要将人压在身下,狠狠的插进去,让她属于自己。
他感觉自被撕成了两半,一半让他放纵,一半让他克制。
“啊……等等——”
他不禁出声,带着迟疑。
然而。
随着一声男人戏谑的轻笑,她的手也彻底握住了他的肉棒。
从来没被别人碰过的性器被女人一手握住,她的手实在太小了,甚至只握住了一半,但依旧软的不可思议,快感电流似的席卷全身,溪文发出压抑的喘声,黑暗中,他什么都看不到,却还是注视着前方,注视着她。
“哥哥……”
下面,栖迟坏心眼的在里面缓缓抽动,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蹭过敏感地带,又爽又疼,白芨被折磨的眼泪直流,却还是迷迷糊糊的往溪文怀里钻,她含糊不清的求他,轻嗅他身上的味道,“哥哥……亲亲我……好不好?……呜呜呜…”
见他始终不为所动,白芨委屈的哭起来,以为他在嫌弃她,心里难过,眼泪啪嗒啪嗒的,她直起身,想要离开,却被男人一手圈住,强制的按在身上,刚刚分开一点的缝隙又严丝合缝。
眼前天旋地转,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起来了,在无尽的深渊里快速坠落,内心的道德高墙逐渐崩塌,束缚他的锁链无声无息的消失,他近乎放肆的按住了白芨,回过神来时,他已经深深吻住了她,小巧的舌尖被他衔着,两人呼吸交融,都不得章法,吻技稀烂。
“唔嗯……”
“小姐……”他退出来一点,和白芨额头相抵,鼻尖触碰,嘴唇只分开的一点,说话的间隙犹如在亲吻,白芨被他弄的浑身飘飘然,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,听的她面红耳赤,“亲亲我下面好不好?好疼,它,很喜欢你。”
话音未落,旁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嘲讽,是甘唐的声音,“切,我还以为你有多抵抗,这么快就接受了?”
“其实,我有一点嫉妒。”辞演声音淡淡的,听不出情绪,“小姐都没有这么求过我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栖迟叹了口气,他使劲一顶,听到白芨痛呼一声,感受到他的存在,他才愉悦的笑起来,略显苦恼,“这点真的很不好,她这个笨蛋,对喜好从来不加掩饰。
他漫不经心的捏了捏白芨的后颈,将人从溪文的怀里猛地一把扯回来,拥进自己怀里,嗓音懒散,“我早就发现了,她啊,似乎只会对喜欢的人撒娇呢。”
因为姿势的原因,插在里面的鸡巴又顶进去一些,白芨呜哇的一声,下一秒,男人的大手掐住脖颈,栖迟凑到她耳边,声音很轻,很是好奇,“宝贝儿,我真的很好奇,你怎么就对他产生好感了,嗯?”
耳尖突然被含住,白芨一个激灵,慌乱的开口,“我,我没有啊……”
“撒谎。”栖迟还未开口,旁边辞演倒是一语中的,“你就是对他和我们不一样。”
“操。”甘唐也回过味来了,心里不是滋味,越想越气,“不是,老子和她相处的不比溪文多?哪次不是给她伺候的妥妥贴贴的?怎么说,也轮不得到那家伙吧?”
“那你问问她啊。”栖迟嗤笑,看好戏似的,“亲爱的小姐,告诉他,你喜欢他吗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白芨哪里听的清他在说什么,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身下那根东西上了,和激烈的性爱不同,它就那么插在里面,往深处钻,往里面磨,每次都只抽出去一点,然后又一点一点的往里面顶,她的敏感点被蹭的几乎麻木,快完全适那根肉棒的存在了,感觉不到快感,但又无法忽视,因为那滚烫的一根实在在大了,撑的她难以忍受。
许久听不到想听的,甘唐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,抬手摸向白芨,然后毫不犹豫的将手插进了她的嘴里,边搅弄边委屈似的问她,“小姐~你喜不喜欢我呀?你倒是说啊,这样他要看不起我的啊。”
栖迟听的发笑,也知道有人等不及,他索性加快了速度,寂静的房间中,肉体激烈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。
“唔唔……”女人陡然高昂的叫声更是听的几人口干舌燥,因为甘唐的手指还在里面,叫声含糊,却听的人欲火焚身,下面更是蓄势待发,恨不得操的她欲仙欲死的那个人是自己。
“啊——”
随着一声尖叫,白芨在肉棒抽出的一瞬间就高潮了,她腿软的几乎站不住,控制不住的往前面倒,她前面是溪文,本来要接住她的,却被人半路截胡。
甘唐一手抓住她,一扯就把人给拉回来了,白芨哪管在谁怀里,一有人抱她,她应激的也抱回去,在他怀里轻蹭。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甘唐不肯放过,偏偏要她说话,掐住她下颌,他眯眼,“说,喜欢我吗?”
“我……”白芨迷糊中听到,她哽咽着开口回答,“喜欢…唔…喜欢…”
“哦?”虽然只是男人的胜负欲,但听到白芨这样说,甘唐还是听的嘴角微勾,也温柔下来,“喜欢谁呀?”
“谁……?”白芨被两人玩弄的身体直抖,舌头耷在唇边,意乱情迷中,她仔细想了很久,才想起来这声音是谁的,“甘,甘唐……”
“哈?”男人很是满意的亲亲她脸颊,然后继续哄她,“大声一点说出来好不好?”
“有病。”辞演漠然开口。
“别为难她了。”
粘腻的水声听的溪文身体跟着了火似的,他哑着嗓子说,“你明明知道她神志不清。”
妈的,她神志不清,是啊,她的确是神志不清,但她认不得老子,倒是认你认的挺准,看她那副饥渴的样子,还求你亲她呢,谁不知道她都快被操傻了,这不么,傻的都知道求你,所以,你他妈的在向我显摆吗???
“是啊。”
甘唐瞬间就被点燃了,他声音冷冷的,冷嗤,“不喜欢我没关系,喜欢我操她就行了。”
“你……我,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溪文语塞,他从来没吵过架,其实和他们想的不一样,他一直希望能融入进去,知道自己嘴笨,所以说一句话都要斟酌许久,却不想每次深思熟虑说出的话总是和他想表达的想法背道而驰,导致几人的误会越来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