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洗衣服用不了多大的力气的,我心里有分寸。”
容音的衣服确实等着洗,但她现在忙,每天回来洗漱过后也就睡觉了,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,若非如此,她就学习自己洗了。
既然孟楼肯帮忙,她自然开心,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说干就干,回去之后,孟楼就打了一盆水,将容音脱下来的衣服一股脑泡进水盆里。
孟楼从小在门派中时,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做了,像洗衣服做饭什么的,更是不在话下。但他有一个原则,就是他只做自己的事,从不会去伺候别人。
当然,也没有谁能让他去伺候。
容音的衣服布料柔软,是用上好的绸缎做的,摸起来很是光滑,孟楼倒了一点皂角水到衣服上,抓住衣服的两边就开始揉搓起来。
他手法重,动作又麻利,一件衣服很快被搓了一遍。
半个月之前,要是有人跟他说再过不久他会给一个女子洗衣做饭,孟楼一定会觉得那个人疯了。但现在他不仅给容音洗衣服,还是主动要求帮她洗衣服。
若是有个镜子,孟楼此刻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是摇着尾巴的,他不仅违背了原则,还正在一点点变得不像自己。
一颗心变得涨涨的,有什么东西像在悄然变质。
孟楼抿着唇,搓衣服的手更用力了。